在蝙蝠侠脑子里他们已经结婚，但事实并非如此4
蝙蝠侠觉着自己这是要废了，他是不是应该要找个合适的人接管蝙蝠洞他去申请入住阿卡姆了？
你好舔狗，想着和小丑睡一个床头。
“……”
小丑也不知道蝙蝠侠在脑子里怎么编排他，他正抓着头发计划接下来玩点什么新花样。
“呃————”
老实说，他不是个自私的人。他从来不排斥加入新的小玩伴，来想想——老鳄？当然可以，他最喜欢和老鳄一块。然后呢？嗯，尽是些笨蛋。
“嗯————”
除了玩家，那就一定得选择游戏场地，这个肯定不局限于游乐园。哈！公交车！我的闪亮登场！嗯让我想想，我得用什么方式开这个头——
“噢——
“烦死了！”小丑一拍桌子冲他身后发出怪声的奎因咆哮:“你嘴里吃苍蝇吗嘤嘤嗡嗡个不停！”
“不是的宝贝，我是想说——”奎因咬着右手指甲小心翼翼地建议:“你能别扯头发了吗？你看起来快要秃了。”
“滚！”小丑将潦草的计划书摔到奎因脸上。
这臭婆娘居然嫌弃我的发型！
“我不知道您究竟什么时候结束您的健身加练，所以希望您能在觉得饿了的时候叫我一声。”阿尔弗雷德走进健身室，看着还在卖力举铁的蝙蝠侠迟疑了一会:“我没有看错，您正在看什么？电视剧吗？”
蝙蝠侠扎开的两腿之间的地板上正放着个大平板。
“什么？”蝙蝠侠转过头，阿尔弗雷德发现他戴在另一侧耳朵的蓝牙耳机。而对方这才反应过来:“噢，不。我是在看监控。”
“嗯——”阿尔弗雷德的眉毛高高扬起，他看着监控里的图像:“是的，原谅我没仔细瞧瞧。您正在监视阿卡姆每一个危险的犯人。”
蝙蝠侠继续举铁。
“但是为什么小丑的版面占了整个屏幕四分之一呢？”
“……”
蝙蝠侠，蝙蝠侠他继续举铁。
因为他不敢吱声。
“是因为您怀疑小丑有什么更大的阴谋——”
“是的。”蝙蝠侠抢答道。
［你可曾在月光下与恶魔共舞？］
没来由的想起这句话。
蝙蝠侠在休息时被这突然冒出的话洗脑了一样，满脑子都是小丑举着枪对他笑的模样。
他很得意，是带有攻击性的恶意和丑陋的戏谑挑衅。
要说恶魔，小丑就是当时地狱裂了个缝不小心放出来的畜牲。
我想和他跳舞。
很正经的，蝙蝠侠浮现了一个想法。
我一直在和他跳舞。
蝙蝠侠做了个梦，他和绿头发的恶魔在月光下跳舞。他想吻他，但是恶魔哈哈大笑着推开他，背着手跳着踢踏跑掉。
嘿，等一下！
“等一下！”
他听到梦里的自己这么喊。
“我——”
不远处的小丑摇摇头，一只手指在面前戏谑的左摇右摇。
［不对，亲爱的。不对。］
蝙蝠侠醒后也不过是在床上发了五分钟的呆。
因为阿尔弗雷德只允许他再赖床五分钟。
他忽然冷却下来，很长时间在心里嘈杂的抗争都停下了。
不是他喜不喜欢的问题。
他们之间本来也就没可能。
既然如此，为什么我就连心里想想都不行呢？
蝙蝠侠开始他们脑内交往的第一天。
比如——
［早安，和我一起下去吃点东西吧。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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